张大勇摇摇头，“这就不知道了，不过他们家有钱，兴许还的上，不过这次，不似也要脱层皮了。”

  “对了，悠悠，你怎么一点不惊讶？难道你之前就知道？”

  张大勇想起刚刚楚悠悠的表情，似乎早就预料到了。

  “之前他从歌舞厅出来的时候真好碰见，当时便猜到了，所以不意外。”楚悠悠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
  如果被楚香兰知道自己被顾明均带去了歌舞厅，恐怕被人打断腿，她只好随口编了一个。

  楚香兰松了一口气，还好之前楚悠悠没跟张世豪好，这要是又出一个欠钱的，两个工厂都不够填这个窟窿。

  张家一地鸡毛，最后，张世豪找家里拿了不少的钱才将窟窿补上，但因为生意被顾明均抢走了大半，又因为赌博的事情欠了很多钱。

  公司的规模开始急剧缩减，人员也纷纷精简，在县城的市场上不在具有竞争力，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什么变化。

  三月中旬，楚悠悠去了供销社实习，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半。

  第一天为了给人一个好印象，楚悠悠八点就到了供销社的门口。

  供销社是九点开门，此刻大门紧闭，楚悠悠进不去，便买了包子坐在门口的长椅上。

  “没想到你来这么早。”

  跟前站了一个人挡住了楚悠悠的视线，抬眼便看到了陈斌。

  他是这次商业大学里头仅有的供销社实习名额的另外一个。

  之前在商业大学时就认识，因此并不陌生。

  “刚来一小会，第一天，我担心迟到。”楚悠悠给陈斌让出了一个位置，陈斌坐了下来。

  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所以我提早来了，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要早。”

  陈兵挠挠头说道，他穿着的衬衫和长裤，带着眼镜，看起来就老老实实的，不像是来实习的，反而更像在这里看了很多年的员工。

  楚悠悠笑了笑，没再说什么，两人本就没什么话，便一直坐到了供销社开了小门。

  一些上班的员工都陆陆续续的进去，他们才起身走了进去。

  “你们是来实习的？”站在门口的负责检查工牌的保安说道。

  楚悠悠点点头，拿出了证明文件，她们才第一天实习，所以并没有工牌，只有从学校里头拿来的证明文件。

  保安仔细看了，然后让她们进去了。

  楚悠悠和陈斌找到了负责人员调配的负责人，时间正好八点半。

  “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，我看表上是三个，在等等。”

  一些别的学校也会有供销社的实习名额，所以楚悠悠并不觉得奇怪，跟陈斌站着等了好一会，后头才传来了声音。

  “这怎么这么难找啊！”

  声音楚悠悠很熟悉，一转头，便看到方兰！

  眼里带着惊讶！怎么她也能来？

  几个时间不见，方兰似乎胖了一些，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庞变的圆润，甚至还长出了一些细小的斑点，还是带着眼镜。

  身上穿着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裤，是这个时代最流行的穿搭。

  “你就是方兰是吧？”负责人问了一句。